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饭桌上,听完李虚的所见所闻,程处默顿时眉头一皱,酒意消散大半。
“竟有此等事!?”
程处默惊呼一声,侧过头看向李虚,后者点头很肯定地说道:“真的,我亲眼所见,这种事难道我还能开玩笑不成?”
见李虚如此笃定,程处默起身走到不远处父亲所在的地方,附耳汇报道。
几秒钟,父子二人细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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