fri jan 15 22:11:22 cst 2016
一束月光透过密林,从帐篷顶上的缝隙投下一抹细腻的白纱,小桌被放到一边,一旁暖炉中微红的炉灰冒着暖暖的残烟。
听到巡夜人走远了,希尔重新坐起身来。
一束月光透过密林,从帐篷顶上的缝隙投下一抹细腻的白纱,小桌被放到一边,一旁暖炉中微红的炉灰冒着暖暖的残烟。
听到巡夜人走远了,希尔重新坐起身来。
由于她是“病人”,第二天可以不用跟着大家狩猎开荒,便接下了守夜的任务。现在她又是激动又是紧张,完全没有睡意。
方才一直是她的哥哥冷静而妥当地应对着一切情况,她所做的仅仅是旁观和配合他。刚刚巡夜人走过的时候,她躺在床上,都能听见自己心脏急促的跳动声。
这时,她听到不知是否源自脑海中的一个声音。
“为什么?”
大概,只是想帮助别人吧。一时冲动之中她也没顾上想太多,这些行为就像是本能的一样。
“看来要你这样的孩子思考这些还是太早了些啊。”
她突然意识到那声音并不是自己的,惊愕地回过头。
那名男子依旧没有恢复意识,呼吸很慢很沉,不过气色看上去好了很多。她爬到床上,想试试男人的脉搏。
“好烫!”她触电似的抽回了手,“不行,得跟哥哥说一声……”
――――
世界在眼前安静地运转着,熟悉的身影接近又离开,人影匆匆晃过,索玛能感觉到有什么发生,有什么结束,似乎自己也参与其中。但一切都是过眼烟云,留不下任何印象,好像自己与世界多了层隔膜。
自己这是在做梦啊。
在梦里意识到自己在做梦,多么荒谬。
“不,我认为你更荒唐一些,甚至有些疯狂。”
一个人拍了拍他的肩,从他身旁走过。
“什么人!”他警惕地回过头。
“不要忘记,是谁迫使你们亲子分离,是谁导致你背负上了这样的负担?”
“不……不能。”
那个人绕到了他的身侧。
“你分明渴望复仇,为了压制这个思想,你的行为没有明确而结实的目的性,你在为自己找借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