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墨咬了咬她的耳垂，嗓音低哑：“楠姐，你已经离你睡觉的点晚了五分钟了。”
顾楠柒的眼睫颤了颤，她闭了闭眼。
行吧。
睡觉。
反正没有多少了，她明天接着签名也是一样的。
顾楠柒妥协了。
她把手中的签名笔放下。
祁墨松开她，等她去了床上的时候，他低头开始帮她收拾书桌上的东西。
……
半个月后。
距离高考结束的时间也有半月有余。
除了高考那天的紧张感，也许今天也是青城高考生较高度紧张的一天吧。
十二月十六。
这天，会出高考成绩。
附中。
办公室里面的几位老师都挺紧张的在里边踱步走着。
因为要九，十点才会出高考成绩。
但是办公室里面的几位老师来的都比较早，所以只能在里面焦急的等待着。
淡定点的，可能会开一局游戏缓解一下内心紧张的心情。
耐心不怎么好的，或者心里比较浮躁的基本上就是在办公室里面这里转转，那里转转，这里走走，那里走走。
总之办公室里面的气氛就两字。
紧张。
沈白来的不算早，她过来的时候都已经八点了。
像来的早的基本上七点或者七点半左右都过来了。
沈白一张漂亮的脸上丝毫见不着紧张亦或是担忧的表情。
她手中捧着保温杯晃悠悠的进来了。
“小白，你怎么还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啊？这都要出高考成绩了，你不担心吗？”跟她关系还可以的A班语文老师疑惑的问了句。
这办公室里面也就沈白是唯一一个最淡定的老师了。
这表情可不像是会装出来的。
A班语文老师很是好奇。
语文老师姓马，名霓。
马霓。
沈白闻言她也只是神秘莫测地笑了笑。
整个人就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。
问她为什么不担心？
那还不是因为她有一张王牌吗！
有顾楠柒在，她哪里还需要担心啊！
“哎呀，反正就那样吧，担心有什么用啊。”
嗯，平时怎么没有发现沈白这么的佛系呢？
马霓想了下又道：“说是这么说，但它好歹是你吃饭的家伙呀，要是你班上的平均分很低的话，怕是你这工作……”
她后面的话没有说完，她觉得沈白应该是懂她的意思的。
“是啊，你班上的那个谁，就上次书法比赛上被说是零的那个女同学，听说她学习成绩不怎么样啊，经常考倒数第一的。”说话的是D班的班主任。
他顿了一下接着又道：“虽然她是零，但是就算她的字写的再好，那跟她的成绩也是没有任何，这种学生真不知道你当初是怎么会收下的。”
沈白听出来他是来讽刺顾楠柒的。
她眼帘抬了抬，眉眼凌厉，浑身的气势压的办公室里面的老师都不由哑然。
“我的学生怎么样还轮不到你来说，当然啦，至于，你口中的倒数第一，我估计你说错人了吧？”
说错人？
怎么可能？
顾楠柒的成绩学校的老师可是有目共睹的。
他怎么可能会说错呢？
D班的班主任可不相信。
“我可没有说错。”他双手环胸，眉宇扬起。
顾楠柒本就是成绩差的可以，要不是她零的身份爆出来，怕是没有多少人会问顾楠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