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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ad2();在魔主上位后,  外界几乎被搅了个天翻地覆。

万法门倒是几乎没有受到什么影响,有天堑在,又有前人设下的种种法阵,  这里俨然成为了一个世外桃源。

弟子们在山与山之间来往穿梭,每个人的身上都背着师长们布置下的功课,  不敢有一丝懈怠,  但比起外面一不小心就丢了命的乱世,这里的氛围很好,努力中穿插着打打闹闹。

“大师姐!”

听说唐元晴回来了,  不管是外门还是内门的弟子,  都有意无意地来这边晃一圈,  只为同唐元晴打声招呼,  大师姐可是他们这一代弟子中公认的第一人。

唐元晴回应着每一个同她打招呼的弟子,也不知道为什么,  “严肃”“活泼”两个词就这么蹦在了她的脑海里,现在的万法门有些像高考临近时的中学校园。

同这些弟子一样,  哪怕是回了万法门,唐元晴也有很多事情要做,她要修炼,时不时要去樊燚那里瞧一瞧灵器打造得怎么样了,还要再去打听唐泽的去向。

先知殿的供奉们会带着唐泽归隐到哪里去?

冥思苦想也找不到答案后,申屠明这个小八卦通的身影是第一时间跳到唐元晴的脑海里的。

她找到申屠明的时候,他正在瀑布下炼体。

——以他们师父连清的要求来看,  哪怕申屠明只是个丹修,  身体素质也必须跟上,  一天至少得在瀑布下修炼两个时辰,  像宋思菱这样走体修的路,  那时间就得翻一倍到四个时辰。

瀑布下方有一块巨大的圆石,常年被瀑布的冲击打磨得非常光滑,常人想在长满青苔的圆石上站稳都不太可能,此时,这圆石上从左到右整整齐齐地坐着申屠明、宋思菱、唐山山和骨吟羊。

唐山山在八角塔里时被忽略了太久,现在有了可以说话的玩伴,高兴得不行,哪怕是要跟着两人苦哈哈的修炼,他也甘之如饴,甚至强迫骨吟羊也摆出一个类似入定的姿势来。

任凭冲击力巨大的水流直直地砸在他们的天灵盖上,几人也没怎么挪动。

唐元晴没出声打扰他们,大约在那站了小半个小时,申屠明才结束了入定,缓缓地从圆石上站了起来,一眼就看到自己的大师姐,“大师姐!”

他狂奔而来,灵力尚没有收住,唐元晴一下就看出了他现在的修为级别——28级,顺手拍了拍他的肩,“不错啊,你已经快要到辟谷期(30-39级)了。”

申屠明傻笑着挠头,有些庆幸这些时日没有偷懒,他都在老老实实地修炼,“大师姐,你是来找山山的吗?他怕是还要一会儿。”

“我是来找你的。”唐元晴开门见山,“我记得你说过和至生堂的人很熟,有些消息都是从他们那里听说的?”

至生堂在唐元晴的眼里一直是类似书店的存在,每个城市都有至生堂的分堂,在那里能买到各种各样的书籍和报刊,但她以前从没想过这里能提供到最及时的信息和八卦。

“是啊,好多外面的消息都是至生堂的人跟我说的。”申屠明点头,慢慢地解释着至生堂的运作模式。

别看至生堂只卖书籍和杂志,但他们的人员常年与《无相周报》一类报刊的发行人员打交道,总能了解到一些无法写成文字的信息。

况且,至生堂在每个城市都有分堂,分堂与分堂的人员随时流动着,会把一个城市的信息带到下一个城市。申屠明知道的大半八卦都来源于交好的至生堂人员。

唐元晴略微沉吟,郑重地问:“你能不能拜托你的朋友帮我打听一件事情,我想知道先知现在在哪里,报酬什么的都好说。”

申屠明爽快地一口答应下来,正好他做完了一天的功课,衣裳也不换,就这么湿着头发地朝外冲,任由山风吹着他的湿衣裳。

唐元晴站在后面连名带姓地喊:“申屠明!把你的头发、衣裳弄干了再去!不急一时!”

“我用灵力烘一烘就干了。”申屠明头也不回,声音消散在风中,他蹦蹦跳跳地就去山下找人了。

叶奎辛算是被请来万法门做客的客人,可人都忙着,他也不好意思时时跟在唐元晴身后,修炼之外,只好一个人在万法门内闲逛着,看看山看看水、看看花看看草。

不过,过往的弟子总向他投来注视的目光,叶奎辛有些扛不住这样探究中带着八卦的眼神,朝僻静的地方走去,结果越走越偏,有些迷失了方向。

看着一缕炊烟从某一处洞府内缓缓飘了出来,“叮铃咣当”的声音在山壁间回荡,他止了步,想往回走却被人喊住了。

“是蓬山派的叶奎辛吧?”

那一处洞府里冒出来一个人头,头发乱蓬蓬的,颜色也很奇怪,一半是如火一样的红色,一半是像黄金一样金灿灿的颜色,这个怪人挥手招呼着他,“来来来,来我的洞府里。”

见叶奎辛迟疑,怪人这才想起来自我介绍,“我是唐丫头的大师伯——樊燚,你跟着她喊我大师伯就行,快过来,让我看看你那柄断剑。”

叶奎辛恍然大悟,他知道樊燚。

樊燚是公良西的大徒弟,是连清的大师兄。他是当世的锻造大师,拥有金系灵力和火系灵力,现在是出窍期修者(79级),常人根本请不动他来锻造灵器。

本来,樊燚是最有希望成为万法门下一任宗主的,但他沉迷于锻造,不理杂事,就连那一头乱七八糟的头发也是因为某次锻造灵器时险些走火入魔,灵力走岔了路,这才变成了半头红发、半头金发。

现在,樊燚肯折腰与叶奎辛打招呼也不过是因为看中了他腰间的断剑。

叶奎辛没有什么好犹豫的,直接把问道剑递了过去。

“好剑!好剑!”樊燚手握问道剑,连连赞叹,手又抚上问道剑的断口,惋惜不已地说:“只可惜折了……”

樊燚是惜物之人,他一边在心里暗骂自己的师侄动手也不知道分寸,一边细细地打量着问道剑,思考着修复问道剑的方法。

叶奎辛有些紧张地盯着樊燚的动作,他很怕对方直接下断语说问道剑再无修好的可能性。自问道剑折断后,他不是没找过锻造大师,但得到的回答都是一致的“修不好”。

即便后来有了雾走剑,但问道剑仍是他最爱的剑。如果有人能修好他的问道剑,他愿意倾家荡产去换。

樊燚伸手摸了摸问道剑的断面,仔细地打量着其中还细节,这根本不是蛮力劈断的,就是唐丫头的天干锁链棍也不行。

他抬起头,似笑非笑地问:“小子,你这问道剑是怎么断的?”

问道剑断了三年多的时间,叶奎辛第一次有被人看穿了的慌乱。

而樊燚的弟子在一旁支起耳朵偷听听,满心满眼都是好奇:那问道剑到底是怎么断的啊?

问道剑到底是怎么断的?外界有两种说法。

一种说法来自于唐元晴的拥趸,他们坚信问道剑是被唐元晴的天干锁链棍劈断的,基本上都觉得唐元晴比叶奎辛更强;

而另一种说法起源于唐元晴本人,她当时在三年大比上亲口说叶奎辛尚未与问道剑磨合好,是灵器之责,所以把两人的那一战算为了平手。按照这种说法,问道剑会断当然是因为磨合问题。

叶奎辛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,但不愿意直面这个问题,只含糊其辞地回:“是我学艺不精、道心不坚。”

“道心不坚哈哈哈哈……”

樊燚失笑出声,他倒是想继续问叶奎辛是为何道心不坚,但看着对方的耳尖和脸颊已经泛红,他到底忍住了捉弄小辈的心思,反正他也能想象得到原因。

三年大比的赛场上,为了防止选手大肆破坏,从来不设什么摆件,还能有什么东西让他“道心不坚”呢?

一旁的弟子听不懂两人是在打什么哑谜,悄悄地看向叶奎辛,却被自己的师父一巴掌拍下来,他疼得龇牙咧嘴,只好听师父的话老老实实地生火。

樊燚也收起玩笑之心,对叶奎辛说:“行了,小子,我把问道剑给你修好,下次在战场上可守好你的道心。如此好剑,你若是再折腾一次,连我也救不回来了。”

叶奎辛连连点头,躬身抱拳,“谢谢大师伯,需要什么材料您只管开口。”

唐元晴走进来的时候,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,她有些奇怪地问: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

不等叶奎辛开口,樊燚先解释说:“他无意中走到我的洞府前了,看着问道剑一时有些技痒,你且放心,我给他修柄剑的功夫,耽误不了镜子的事。”

唐元晴:“问道剑还能修好?”

旁人都说,叶奎辛的问道剑是被她劈断的,但唐元晴作为当事人之一,她对当时比赛的情况记得还算清楚,问道剑之所以会断,绝非是因为外力,更像是从内到外放弃了抵抗。

以叶奎辛的实力,这不应当发生在赛场上,唐元晴草草评估着,只觉得是他与武器还未磨合好,她也不愿意占这样的便宜,像赛方说明过后只把这一场比赛算作平手。

这才有了后来所谓的「正道双星」。

樊燚:“唐丫头,你可别小觑人,不过是修柄问道剑,连锻造镜子十分之一的心力都花不了。你有心思操心我修不修得好,不如操心操心这小子,可别让问道剑再折断一次咯。”

这话意有所指,唐元晴一头雾水,还想开口再问,却被叶奎辛拦下来了,“那问道剑就拜托大师伯了,我们就不打扰您了。”

被叶奎辛拉着退出了洞府后,唐元晴还能听到自己大师伯爽朗的笑声,更是不明所以。他到底忍住了捉弄小辈的心思,反正他也能想象得到原因。

三年大比的赛场上,为了防止选手大肆破坏,从来不设什么摆件,还能有什么东西让他“道心不坚”呢?

一旁的弟子听不懂两人是在打什么哑谜,悄悄地看向叶奎辛,却被自己的师父一巴掌拍下来,他疼得龇牙咧嘴,只好听师父的话老老实实地生火。

樊燚也收起玩笑之心,对叶奎辛说:“行了,小子,我把问道剑给你修好,下次在战场上可守好你的道心。如此好剑,你若是再折腾一次,连我也救不回来了。”

叶奎辛连连点头,躬身抱拳,“谢谢大师伯,需要什么材料您只管开口。”

唐元晴走进来的时候,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,她有些奇怪地问: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

不等叶奎辛开口,樊燚先解释说:“他无意中走到我的洞府前了,看着问道剑一时有些技痒,你且放心,我给他修柄剑的功夫,耽误不了镜子的事。”

唐元晴:“问道剑还能修好?”

旁人都说,叶奎辛的问道剑是被她劈断的,但唐元晴作为当事人之一,她对当时比赛的情况记得还算清楚,问道剑之所以会断,绝非是因为外力,更像是从内到外放弃了抵抗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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