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pp2();
read2();温无恙回了“好”。
他想将陈新芜一起带回去,发微信给她说了之后,她欣然答应。
得到她的回应之后,温无恙给苏见说了会带朋友回去。
这几年温馨的身体并不算好,他回去看看,也是应该的。
好歹温馨是温无恙的亲戚,还有的礼节不能少,所以陈新芜在温无恙的参谋下,买了不少东西。
苏见见到陈新芜,就能猜出来陈新芜是谁了。
那年温无恙休学后,经常一个人坐在窗边发呆,偶尔还会喊一个名字:陈新芜。
苏见能反应过来,陈新芜对于温无恙很重要。
陈新芜将一堆礼品递过去,打招呼:“姐夫好。”
来的时候,因为不明白自己要称呼什么,就听温无恙的,喊“姐夫”。
苏见点头,算是回应。
温馨从苏见身后探出头来,看到陈新芜,咧开嘴笑:“弟妹。”
这一生“弟妹”喊得陈新芜有些不好意思。
她站在温无恙的身后,尴尬得不行。
这几年温馨身体每况愈下,大多数的时间都在家里。
温馨给这两人倒了咖啡,温热的指尖触感透过咖啡杯壁,传到手上。
陈新芜还是觉得不知所措。
“你不用紧张的。”似是看出了陈新芜的想法,温馨出声安慰她,“但也不是有多重要的事情,只是我和阿恙已经很久没见了。”
那一年,连温馨都以为他不会回空山。
温无恙跟着苏见去把手上的水果洗了,客厅里就只有了陈新芜跟温馨。
陈新芜向来不大会说话,一时之间就更不知道说什么了。
“不用紧张的。”温馨从茶几上的果盘里拿出一个苹果,递给她,“我又不会吃了你。”
她不好意思地点头。
“苹果是洗过的。”温馨解释说,“不放心的话,我还有水果刀。”
陈新芜尴尬地点头。
倒也不是不放心,只是第一次见面有些不知所措罢了。
这才第一次见面,若是吃得太多又或是哪哪不合礼数,这种印象是很难圆回来了的。
许是看懂了陈新芜的不自然,她伸手,将苹果拿回去。
这一动作又让陈新芜有些懵。
温馨拿过苹果,又拿起水果刀削皮儿,有一会儿,才将削好的苹果递给她。
陈新芜接过,咬了一小口。
温无恙和苏见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,两人齐齐往声源看去。
“说起来,阿恙有没有跟你说过你我是一个律师啊?”
陈新芜摇摇头。
关于温无恙的家庭情况,她没有问过。
“我跟他姐夫苏见,认识起来还是挺有缘分的。”温馨说,“那一年,他被病人诬告,我是他的辩护律师。如果那一次我没有接的话,我应该不会遇见苏见了。”
陈新芜咬了一小口,苹果沁人心脾的清甜顺着喉咙往下。
很舒服。
“所以,”陈新芜看着她,“你是那个时候认识的苏医生?”
温无恙有跟她提过,苏见是一名医生。
温馨点头:“是啊。命中注定要遇见的人,早晚都会遇见。”她撑着脑袋,眨了眨眼睛。
陈新芜觉得自己明白了,又觉得自己没明白。
看着她懵懵懂懂地样子,温馨伸手敲敲她的额头:“我这几年身体不好,所以才找了阿恙来见一面。”
“对了。”陈新芜捂着额头,听到温馨说,“以前阿恙的名字,叫做温扬。扬帆起航的扬。”
至于为什么改名,温馨没说。
温馨撑着下巴,回答她:“阿恙,是个很好的人。”
陈新芜收了收情绪,回答她:“我知道。”
温无恙……一直是一个好人。
温馨的这番话,也间接说明了为什么温无恙的英文名是“yong”,“yong”英格兰人名时,就是“扬”的意思。
“你对他来说,很重要。”温馨顿了顿,补上,“非常重要的那种。”
“我不知道重要这个词汇定义的方式。”陈新芜想了想,接着说,“如果方面对温无恙伸出手的不是我,他对我的眼神,是不是跟别人没有区别。”
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。
温馨摇头:“但是最起码……你朝他伸出手了。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。”
好一会儿,陈新芜点了头。
原因已经没有那么重要,重要的是结果。
温馨思考了一会儿,跟陈新芜说:“我有时候是真的觉得,你是他学生时代唯一的光。这个‘唯一’,才能提现重要。”
陈新芜忍不住发文:“温无恙……有跟你们提起我吗?”
温馨摇了摇头,又点头,这样点头又摇头把她弄得很懵。
温馨说:“和我的话,确实是没说过,不过和苏见的话,应该是说过的。阿恙依赖苏见此依赖我更甚。”
因为苏见是一个心理医生,共情能力很强,他能够和温无恙共情,能在合适的场合说出合适的话。
陈新芜看着温馨,忍不住问:“那时候的温无恙……很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