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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ad2();安以诚耳尖地听到后桌已经没有笔尖摩擦试卷的挣扎之声了。
好!
既然有人已经躺平了,她就要开始卷了!
这一瞬间她斗志昂扬,身上好像烧了一团熊熊的烈火。
考完试安以诚又和谭欣茹跑去打球放松,一路上谭欣茹气愤地吐槽那个造谣的坏人。
虽然但是,安以诚自知确实在b店打了鼓,冥冥之中也早料到可能会有这天。
她清清白白,虽然不是什么好女孩,但也不该承受来自那种照片的唾骂与诋毁。
程筱和许言珩在里面的场子,正赶上免费时间,球场里人很多,没占到场子的人就坐在墙边的长凳上等待。
这两位大哥借腿长优势率先抢到场地,彼时程筱已经和许言珩苦战久已。
谭欣茹想起上次程筱的缺德行径,心里记下这个仇,如今在球场看到他,自然得以牙还牙。
小姑娘笑眯眯地走过去,对捡球的程筱扬起那标准的“关爱的笑容”,语气里满是关切:“程筱啊,可累坏了吧,累了就去旁边坐会儿——小诚诚过来,咱俩给程筱报仇!”
程筱推辞:“诶,不用,您太客气了!”
谭欣茹一脚踢飞:“拿来吧你!”
安以诚接了初新然电话,大概跟他讲了下贴吧情况,小新小新叫得亲昵。
程筱拉过谭欣茹,谭欣茹正要发火,就听他说:“气场不对,快逃!”
许言珩已经站在场位上,摸出羽毛球,轻飘飘发了个球。
安以诚前冲一步才堪堪接住,却被对方一个蓄力的球迎面砸来,她挥拍却没来得及接住,那球擦着她的发梢朝后窜去。
这成功激起了安以诚的征服欲,把他打趴下的念头在她捡球那刻蓄积在手指。
不过许言珩打球花招百出,总喜欢吊着她打,俗称吊打,一会是左角一会右角,力度时轻时重,安以诚为了接球几乎是满场子的跑,他人高腿长,几乎在原地没动过几步。
这样的体能消耗对比是巨大的,以至于一方已经被汗水濡湿了鬓角碎发,另一边还脸不红心不跳。
安以诚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种委屈!虽说对方没犯规,但她打不过就是不爽他!
她冲到网前压低声音恶狠狠威胁一句:“能不能好好打球?”
“我怎么不好好打了?”他俯视她,扯着唇角似笑非笑。
安以诚一噎,转头看向谭欣茹,开始委屈巴巴地告状:“你看他!”
谭欣茹嘴角一抽,跟她告状有什么用?
她可是连来告状的人都打不过。
程筱抱着膀,啧啧两声:“给人家打生气了吧?你不能总是吊打呀,好歹给点甜头。”
甜头?
怎么不见她给他点甜头啊?
许言珩解气了,心情自然好了起来。
程筱把这明朗的笑理解为幸灾乐祸,却也只敢在心里鄙视一下下,然后甩球拍跟甩剑一样上场,“安哥!咱俩一队,把他们打得跪地叫爸爸!”
安以诚看了眼他裤兜里塞的一摞羽毛球,看来是个捡球捡得心累的孩子。
谭欣茹往许言珩身前一站,哼哼一笑:“今儿就让你们瞧瞧什么叫躺赢!颤抖吧,啊哈哈哈哈哈哈!”
安以诚:“……”
程筱:“……”
这难道是什么光荣的事情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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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照片时间在网络上闹得沸沸扬扬,楼主发布的致歉声明虽然读起来令人声泪俱下,但一味强调自己轻信,避重就轻似乎并不能让吃瓜群众满意。
而且,当事人一直没有在贴吧露面,这也不知道是接受道歉还是不接受。
间操时间,悦姐一身华丽丽的的系带中袖修身开叉长款礼服黑裙,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,戴了副冷艳霸气的墨镜,身后跟着一群保镖,走红毯一样从升旗台前的空地走过。
就在大家还没搞清楚什么情况的时候,悦姐突然摘了墨镜,朝a班举牌子的小姑娘招呼一声,“那个被传去我们夜店打工的小姑娘是你班的吗?”
小姑娘哪见过这阵仗,脑袋晃得跟拨浪鼓似的,“她是一年a班的,一年十一班。”
悦姐递了个眼神,保镖立马会意,一路小跑着去找安以诚。
找到一年十一班的牌子,看到一脸和蔼笑容的中年大叔站在前排,认定是班主任,于是上前客气地交涉,得到应允后才带走安以诚。
安以诚路过身边白羽的时候脚步慢下来,轻声问:“你不一起过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