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pp2();
read2();“嗯?不知道啊?”喻泽豪顿了顿,“什么比赛,说详细点,我这就带着兄弟们去挖人。”
安以诚:“……”
她现在是个有家室的人了,总不能大半夜的和异性出去鬼混吧。
嘶——
可是她好想去啊。
看比赛似乎也不是鬼混吧。
安以诚纠结地给拨通许言珩电话,“阿珩,我能出去看个比赛吗,跟异性朋友。”
许言珩沉默片刻:“单独?”
“不是不是!”安以诚连忙解释,“呃……就是那些……”
“嗯,”许言珩不想让她尴尬,“你知道分寸就好,跟我保持联系。”
安以诚就像包宿少年突然在爸妈那获得批准一样,感受到了空前的自由。
肖闯站在小区门口抽烟,见她来了,掐灭烟头随手投进垃圾箱。
“什么比赛啊?”她问,“我有个叔叔也想去看。”
肖闯给她开了车门,“先上车。”
外面冷。
喻泽豪接到消息,带着抗造的小弟迎着北方冬天刺骨的寒风,去挖人墙角。
比赛十点开始,安以诚跟着肖闯上了看台。
要巧不巧,祁子昕也到场了,看到肖闯跟耗子见了猫一样。
安以诚纳闷,这货之前可不是这样的,在肖闯面前调戏她的时候简直跟鱼儿在水里一样自在。
在她看来,祁子昕瘦的这么厉害,眼下浮青,面黄肌瘦,倒像是——
肖闯狭长的眸子扫过去,祁子昕直接站起身来,后退几步跑得不知哪去了。
算了,人家表兄弟的事情,她猜来猜去也没意思。
肖闯把她安顿好,说:“你在这等着,我一会儿就回来。”
安以诚点点头,在馆内寻找小鱼哥的影子。
肖闯走后,身后传来纷纷的议论声,那音量根本不加掩饰,就是想让安以诚听到。
什么“舅舅死的离谱”“娈童蹬到主人的脸上”“为人阴险不可深交”……
她才知道,原来祁子昕就是糟蹋肖闯的那个恶人。
表兄弟也下得去手,简直禽兽不如。
这群大老爷们嚼起舌根,怎么跟农村街头贩卖东家长李家短的老娘们一样?
诶——越说越过分了嗷。
安以诚好歹是个姑娘家,听不下去他们分享男男床笫间的趣闻,腾地一下起身,转身骂道:“窃窃你妈的私语啊!逼人有没有点素质?长脑子都不敢这么大庭广众毁人清誉,你是个什么东西?草吗?闭嘴吧你!”
小姑娘眸光一扫,众人突然有点脊背发凉的感觉,那双浅褐色眼睛明明是潋滟妩媚的,偏生被她使的有些鬼魅的冷与洌。
女伴儿们低着头,不敢说话了。
光头男气势汹汹地怒视过来,“你他妈的哪位啊?我们聊天关你几把事?”
“非要确认一段关系才行?那我是你爹。”安以诚当场认儿子,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,“哔哔什么?怎么不分享自己和男伴上床的经验?”
“哎……”光头活动活动脖子,嘎吱作响,“小娘儿们,你想闹事讹钱是不?来,有种跟老子上台打!上面生死勿论。”
一旁的鸵鸟哥出来和稀泥,“刘哥你跟个娘儿们计较什么,哎那谁——你赶紧赔个礼,说几句好听的。”
“怎么我刚走一会儿,你就给我捅娄子了?”肖闯步子悠闲地走过来,扫了一圈剑拔弩张的这伙人。
他们往一起这么一站,安以诚才惊觉这光头就是台风天扒了肖闯一层皮的那位大哥。
肖闯打架菜鸡的很,那么笨笨的一个兄弟都逮得住他。
光头老实了挺多,鸵鸟哥往旁边挪了挪。
“诶?”安以诚适时揭伤疤,“这位刚刚还在分享你的桃色绯闻,要跟我单挑呢。”
肖闯斜睨她一眼,“你答应了?”
安以诚老牛逼了:“能不答应吗,不然不就没种了?我可不想断子绝孙。”
虽然但是——种不是那个意思。
“走啊——”安以诚招呼了一声,比赛开始前,两个闲杂人等先占领了擂台。
因为是私斗,什么护具也没有。
光头脱了上衣,啸叫着嘶吼,全身各处的青筋暴跳着。
安以诚绑了头发,轻轻撩一下马尾,眸子冷冽而警觉。
裁判打了个手势,比赛开始。
光头握着拳头,全身肌肉紧绷,饿狼一般锁定目标,随时准备冲出致命一拳。
安以诚眼看着他横迈小碎步,从擂台东北角挪到西北角,除了盯着自己,屁都不放一个。
“搁这扭秧歌啊?”她的耐性终于被耗尽。
光头趁她说话的空档一个虎爪就去擒她。
一双柔软的小手扣住他的脉弦,也不知身子怎么能旋转出那样一个诡异的弧度,直接压住光头的后臂,借力打力,丝毫不留情面地往地上砸去。
魁梧的身子轰地一声砸向地面,那个过肩摔敏捷而惊艳。
他躺在地上,有那么一瞬间的懵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