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绝大多数华国人来说,关于这件事情,最统一的记忆,是灾难发生一周后的全民哀悼。
顾松,是在地下实验室里默默静立的,谢茵然站在他身边。
这三天来,通过顾松打的一个个电话,谢茵然总算知道了他在这其中起着什么样的作用。
怪不得他那么累。
现在,他对自己,也沉默了许多,甚至有一丝冷漠在里面。
谢茵然没怪他,因为她知道,顾松哥哥看到了太多现场的画面,心里一定极其难受。
于是她就只是默默地在香山别院陪着顾松。
两人站了有一阵,顾松看了看屏幕上的数据,然后轻声地对谢茵然说道:“我们出去走走吧。”
香山别院的院子就已经有点大了。123。两人在院子里慢慢地走着
半亩南山燕京再见吧。”
“代我向顾总问好。”
简玉书像是忍不住,多说了一句:“顾总,也许受到了很大的心理创伤。”
张忠学一惊:“怎么说?”
简玉书喃喃说道:“要知道,每一个画面,最近距离的声音和影像,全部最一手的原始信息,是先到达他面前的。”
张忠学的脸色泛起一丝苍白,嘴唇微微颤了颤。
简玉书看着他诚恳地说道:“希望您能多帮顾总说几句话。我想,他现在最需要的,是静养,而不是受到来自各方面对于技术的渴求,甚至质疑。”
张忠学琢磨着他话里的深意,良久之后才说道:“我懂你的意思了。”
简玉书向他微微点头致意:“多谢!”
说完,他就转身离开了。
张忠学看着他的背影,收拾好了心情,才转身投入仍然紧张的工作当中。…。
到了那些声音,甚至会看到无数微弱的、最后无声消失的体征数据……
如果他是个无情的人。/
但他是吗?
张忠学想起他为西川做的这么多的事,心头酸涩。
像简玉书担心的事情,并非无因,只不过现在很多人顾不上而已。
张忠学抽了个空。半亩南山在向保家齐汇报完最新的工作进展之后,说了说简玉书传达的信息。
电话那一头,保家齐也只是沉默了一阵,然后说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经此一事,顾松和燧石集团,固然已经收获了无穷尽的尊敬。
但是……也许他现在最需要的,就是安静。
关于顾松和他保有的尖端技术的争论,是时候借这个事情,有一个结论了。
国士之心不可寒!
:。:8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