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邪君,你到底想怎样,虽然你实力强横,但我们不见得就怕了你,真要逼急了我们,大不了双方來个鱼死网破,”钻元谷大佬拍了拍胸前的坚硬铠甲,大声怒吼道,
“我想怎样,你们这大摇大摆地进攻我荒古宗分宗,我还沒问你们到底想怎样,”邪君的语气很冷,那副样子,似乎随时准备來一场激烈的战斗,
“哼,既然事情演变到了这局面,我就把话挑明了说,把杀死我金驰谷的那小子交出來,我们立即退去,不然的话,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,看看到底是荒古宗厉害,还是我六方合一厉害,”金驰谷大佬望了一眼邪君,脸色阴沉地说道,
当他说完这些话,邪君的脸皮不由得抖了抖,并沒有立马回应,片刻后,却见他从腰际取出了一把尺子,斜斜地指向金驰谷的大佬,
“你,,算什么东西,”随着邪君这句话落下,双方的火药味瞬间达到了极致,那股无形的威压,令赤幽退后了好几十步方才停下,
“邪君,你不要太狂妄了,难道你真以为,我们会对你沒有任何防备,”轩辕谷的三长老骤然前踏一步,语气冰冷地怒喝道,
“噢,有防备又如何,”邪君淡淡地问道,
“你,,”轩辕谷的三长老气急,他本以为说出这句话來,邪君多少会有一点顾忌,但沒曾想,他似乎连理都懒得理,对邪君这样油盐不进的家伙,三长老算是彻底沒了办法,
“所谓的邪君大人,我看你还是交出那小子为好,我们可是在你这分宗四周,埋下了无数的引爆丸,只要我们一捏动法诀,这里马上就会变为废墟,”便在这时,一边的鬼杀门大佬舔了舔嘴唇,低声冷喝道,闻言,邪君的脸色悚然一变,
“混账,”
“难道你们以为,这样就能威胁到我邪君了么,”邪君暴怒,双眼间眨动着令人心悸的寒芒,见到邪君这副状态,那群超级势力的大佬们都忍不住吞咽了口唾沫,
“邪君,我们并不想和你开战,只要你交出那个小子,我们之间便井水不犯河水,但如果你执意要护着那小子,休怪我们翻脸不认人,”金驰谷的大佬语气阴狠地说道,
“你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,老夫真沒想到,你们竟然会做出这样藏头露尾的事情出來,真是越活越过去了啊,”就在这时,一道苍老的声音从邪君身后传了出來,话音落下,却见一名须发尽白的老者,赫然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中,
“呵呵,你们荒古宗做事,不就追求一个本心么,我们做这样的事來,也不过是学你们的罢了,”金驰谷大佬冷冷一笑,兀自反驳道,闻言,那名老者神情一怔,摇了摇头,轻言道:“不一样,”
“随心而走,率性而为,并不代表毫无原则,这点你们可能弄错了啊,”老者不断地摇着头,抬头望了一眼雨过天晴的天空,轻言道,
“嘿,你这老家伙真是啰嗦,给出个准话,究竟交不交,”鬼杀门大佬是个急性子,当即对着那名老者怒吼道,见状,老者抬了抬手,道:“各位稍安勿躁,听老夫一言可好,”
“老家伙有屁快放,”鬼杀门大佬怒声暴喝,
“你说话给我客气点,”邪君眼皮一抖,浑身气势轰然爆发,见到场面似乎有一触即发的趋势,周围一些人群迅速地远离,那等层次的交锋,可不是他们所能想象的,若是一不小心被牵连了进去,可就得不偿失了,
“既然双方都不愿意退让,那进行一个赌局如何,你们若赢了,我们交出那个人,保证不再过问,而你们若输了,撤走分宗各处的引爆丸,并赔偿我们荒古宗一点点修理费,可好,”老者轻眯着双眼,低声说道,
当那名老者话音落下,双方尽皆陷入了沉默,那群超级势力皱着眉头,围成一个圈细细地商讨着,许久之后,轩辕谷的三长老方才缓步走了出來,道:“我们可以答应,不过所谓的修理费,免了吧,”
闻言,老者看向了一边的邪君,却见他微微点了点头,道:“既然如此,那便这样吧,”
“老家伙,赌局是什么,”鬼杀门大佬毫不客气的大吼道,
“这个天下,始终都是年轻人的天下,便让他们争一争如何,我的意思是,开擂台,赌输赢,”老者的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,看起來似乎是个老好人,
“开擂台,赌输赢,怎么个赌法,”
“我们让双方弟子搏斗,而我们这些老家伙,每一局派出一名代表押注,只要所押之人战斗胜利,那么便获得一个积分,反之,则倒扣一分,虽说这是个游戏,却很大程度上考验身为强者的眼力,”
“这个赌局,可以说非常公平,因为每个人的机会都是一样,若是你看出了己方弟子胜利的机会不大,那么你大可押注对方的弟子胜利,照样可以获得一积分,所以说,这是一场沒有阵营的对决,你们,可敢赌,”那名老者低声轻喝道,
“等等,那照你这么说,如果那些小家伙见到对方押注自己,故意输掉怎么办,”赵康皱了皱眉,问出了心中的疑惑,
“所以说,我们派出的代表,把押注的对象写在纸上,等到战斗结束后再翻看,这样一來,由于不知道己方人马到底押注的是谁,自然也就避免了作弊的可能,”
“另外,那些弟子必须与我们相隔一定的距离,双方大佬不得和弟子交谈,否则直接认定为输,”那名老者一口气将规则讲完,之后,目光灼灼地看向在场的每一个人,
“如此一來,也算是公平,”轩辕谷的三长老低声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