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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一大早,电视新闻上就滚动播放了一场大型山林火灾事故,毛利小五郎坐在桌子前打着领带聚精会神地看着,以至于一条领带打了快半个小时。
江户川柯南从房间里出来时新闻正播放到伤亡情况,他听见毛利小五郎在惋惜,“原来是疗养院失火,看来养老计划还是得多考虑考虑突发状况。”
“什么养老计划?”江户川柯南看了一眼他桌子旁边堆积如山的啤酒瓶,只希望他不会在退休之前因为过度摄入酒精而猝死。
“啊,你怎么才起床,都几点了?”毛利小五郎扭过脸,朝他大喊,“还不赶紧收拾,小兰下午就回家了。”
“呵,”他猜到了这个老头子打算把家务甩到自己身上,于是果断一拍额头,装作猛然想起的模样,“忘了,服部哥哥今天要来找我玩,我要迟到了!”不等毛利小五郎伸手过来抓人,他已经机灵地钻出了门,在门口朝着毛利小五郎神情愉快地挥了挥手,“家里就交给你了哦,大叔。我已经跟兰姐姐说过了,今晚不回家睡觉。”
“你这个小鬼!”
毛利小五郎被自己乱丢在地上的衣服绊倒时,江户川柯南已经一溜烟地冲下了楼。
和服部平次有约并不算是他敷衍毛利小五郎的借口,因为他下楼没走多远就真的接到了服部平次的电话,“果然不能在背后说人,”他自言自语了一句才接起电话,“干嘛?”
“工藤,我记得你家里一直空着的对吧。”服部平次的声音听着要比平时仓促一些,连招呼都没打,直接问,“能不能借我住几天?”
托了这张开光嘴的福,江户川柯南在阳光正好的下午,在自己家门口捡到了这位提着两个行李箱的大阪高中生侦探。
站在大太阳底下,这个带着鸭舌帽的高中生面色看着有些无精打采。
江户川柯南双手插兜,幸灾乐祸地说:“几岁了,还玩离家出走这一套。”
“赶紧开门,热死了。”服部平次寄人篱下,装作没听见他的揶揄。
江户川柯南双手交叉枕到脑后,拿下巴指了指门边上,“自己按门铃,有人在家。”
“你家……有人在?”服部平次按他说的,将信将疑地按了门铃。
没一会儿就听见个热情的声音,是个女人,声音刚出来,服部平次的表情就紧张了起来,“是新一吗?”
江户川柯南拖长了声音回了一句,“是——”
“真是的,怎么现在才来。”那女人这么说完给他们开了门。
不等服部平次问,江户川柯南就解释道:“是我妈,她前不久从美国回来。”说到这,他挠了挠头发,“上次打电话就是要跟你说这件事,结果一直联系不上你。”
“啊,想起来了,”服部平次一脸恍然大悟,不过很快又回到那张高兴不起来的脸,抬了抬手里的箱子说,“正好我把这些都带过来了,当面说吧,比在电话里沟通方便。”
“这里面是什么?”
“证据,”他刚走进大门就迫不及待地将箱子放在桌面上打开,里面纸张胡乱地堆在一起,每一张纸都密密麻麻地铺满了新旧不一的字迹,“来之前,老头子就打算没收这些东西,我不想给,就收拾着带着跑了。”
“这些是什么?”江户川柯南的妈妈工藤有希子这时候刚从里面走出来,见两人站在这,也跟着凑了过来,注意力落在箱子里,“……连环谋杀?”
“让我看看!”听见有谋杀案,江户川柯南的耳朵竖了起来,蹦起来就要抢工藤有希子手里的纸张。
“这里还有,”服部平次瞥了一眼纸上的内容,从箱子里又摘出几张递给他,“这是两三年前发生在不同地区的几桩案子,刚并案调查,确认嫌疑人肯定是连环杀人犯。”
“怎么确认的?”江户川柯南拿到手的应该时间最早的一桩案子,凶手手法比较粗糙,现场一片狼藉,留下的证据十分多,以至于案件文档记载详细。
“这几起案子同样的犯罪手法和习惯。”
“什么手法和习惯?”工藤有希子手里的那份文件只有服部平次手写的一些时间表,并没有太多关于凶案现场和受害者的描述,这才追问。
“受害者均为女性,年纪相仿,死因都是扼杀……”服部平次不知道翻阅过多少次手里的文件,他不需要回看就能大致复述凶案细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