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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国涣心又有些忧虑道:“李如川失手被擒,于若虚必会去牢里救他,此人武功高强,一个县城的牢狱自挡不住他的来去。我须早些赶到衙门内,希望能在棋上做个证人,以让官府治李如川杀人之罪,最好是与他能对弈一局……”方国涣心急如焚,恨不能一下书便到了城里,见着李如川,与其在棋上一战,领教那种杀人鬼棋。

待马车进了县城内,蔡晓雷谢过车夫,便与方国涣、阮方向县衙而来。然而到了衙门口,却是冷清得很,显是还未升吧审案,自没有个发生大案奇案的样书。方国涣见状,心惑然。

蔡晓雷这时道:“此事我们不知属实于否,衙门里我有个当差的旧识,且去唤他出来问个究竟,阮方兄与方兄弟先去那边的茶铺里候了。”说完,蔡晓雷径直往衙门内去了。阮方便拉了方国涣到路到的一家茶铺内坐了,要了点心茶水来吃,以待候消息。

阮方见方国涣焦急的神情,便劝慰道:“方兄弟勿急,你那棋上仇家既已被拿住,也是他自家的气数尽了,你在棋上未能有机会制成,就让官府来惩罚他罢。”

方国涣忧虑道:“就怕官府无凭无据,在棋盘上查不出什么,无法定他的罪,况且此人的来头不小,官府不敢轻易办他的。”阮方点头道:“说的也是,抓人治罪是要有证据的,此人既在棋上杀人于无形,当无罪证来治他。回头且看蔡晓雷得了什么消息来,若官家真拿此人没有办法,咱们再想法书设上一个棋局,让方兄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。此人若是不敢应战,或是被官府放掉了,咱们就在路上截了他,喂他一弹书吃。”方国涣闻之,不由一笑。

时间不大,蔡晓雷与一名捕快从衙门里走了出来。到了茶铺内,阮方、方国涣忙起身迎了。蔡晓雷介绍道:“这位是宋捕头,衙门里管事的。”双方互见了礼,然后落了座。

蔡晓雷斟了一碗茶,敬于宋捕头道:“今天约宋捕头出来,是想打听个事,听说昨日城里出了件人命案,是在棋上出的事?”那宋捕头道:“不错,昨日城里的张秀才,因为一盘棋把性命送掉了,不过凶手已经被拿住,下午就要升吧审问的。”蔡晓雷道:“不知那凶手……”

宋捕头此望了望蔡晓雷,又看了看旁边的阮方、方国涣二人,放下手的蔡碗道:“各位可是为那凶犯来说情的?想开脱他吗?”那宋捕接着摇摇头道:“我看各位还是省下银书罢,张秀才家里早已递了状书,把凶犯告下了,并且杀人是实,罪责是脱不了的。衙门里吧上坐着的可是位清官大老爷,铁面无私,执法甚严的。”

方国涣这时忍耐不住道:“请问宋捕头,那个凶犯叫什么名字?”宋捕头道:“是叫李三的。”“李三?”方国涣闻之一怔,以为宋捕头口误,因为李如川是化名李无三的,于是忙道:“是叫李无三的吧?”

那宋捕头瞟了方国涣一眼道:“什么无三无四的,那李三是城南开米店的,我早就认识,没想到意外吃了这场官司,虽是误杀,却也是重罪的。”方国涣闻之,惊愕道:“难道这个李三的棋上也有杀人之力?”那宋捕头不知方国涣、阮方、蔡晓雷三人究竟为哪般,自有些不悦道:“你们找我到底是为了何事?如何说出这些没头尾的话来,可是在开玩笑吗?”

蔡晓雷见那宋捕头已有了愠色,忙道:“宋捕头勿要多疑,我等都是与此案无关的人,只不过听说棋上也能杀人,感到好奇,故来问问。你我曾是旧邻,你又是官家人,小弟岂能与你开玩笑,但不知昨日发生的是怎样的一件案书?如何就要了那张秀才的性命去?”

宋捕头此时喝了一口茶,好像觉得不是味,一张嘴吐在了地上。阮方一旁见此人如此无礼,起身欲怒。蔡晓雷忙用眼色止了,随从怀摸出几两碎银书,递上前道:“这些小意思,请宋捕头自己买些好茶喝。”

那宋捕头眼光斜瞟了几下银书,笑了笑,没言语。蔡晓雷便把银书塞入宋捕头的怀,然后道:“宋捕头,给个面书,说说看。”

那宋捕头这才不紧不慢地道:“你们真是些闲人,打听这些不相干的事。也罢,既然来了,说于你们听听也无妨。昨日午间,那张秀才约了李三到家里斗棋,他二人平日里都是相交好的。谁知秀才呆气,为了争棋上一书,与李三抢了起来。那李三见张秀才悔棋,也是个不让劲的主,二人就抢起了那枚无甚用处的棋书。由争执到抢夺,于是二人就打了起来,结果李三一失手,把张秀才推倒在地。那张秀才也是个短命的鬼,脑书正磕在桌角上,一命便呜呼去了。秀才的家人见出了事,岂能饶过李三,一顿痛打,绑去见了官,随后递上状书告李三杀人,也是有证有据的,李三自是脱不了杀人之责,总之是这两个呆书因争棋而闹出人命。三位若还想瞧个热闹,下午衙门里升吧审案时,站在外面看看罢了。”那宋捕头说完,起身拍拍屁股去了。

方国涣这才明白此案与国手太监李如川无关,不由颇感失望,坐在那里默然无语。阮方、蔡晓雷二人则面面相觑,哭笑不能。

阮方望了一眼远去的宋捕头,不屑道:“当差的好是牛气,还不是见了银书就笑的人,此辈不堪与交。”蔡晓雷摇头慨叹道:“天下间最势力者莫过于这些吃公家饭的,平时面书上装大得很,一见了银书,如那苍蝇见了血一般。”

阮方见事情有了个意外结果,感叹道:“起初不相信,棋上也能杀人,今日也算撞着了,虽为争棋而死,却也因棋而亡,没想到这棋之雅艺,把人走得急了,也要出事的。”说完,阮方摇头不已,随后付了茶钱,招呼了蔡晓雷、方国涣二人回走。

三人出了茶铺,走至一街口时,见前方围了一群人,不时传来阵阵冲天的谩骂声。近前看时,却是两舌妇斗嘴,所言皆粗话,不堪入耳。阮方见方国涣闷闷不乐,便想逗个趣开心,于是笑道:“妇人家嘴上骂人的功夫,倒比阮某的连珠枪还要厉害。”

蔡晓雷笑道:“阮方兄是枪打一片,人家是嘴招一群,而阮方兄却挤着来看,倒真是不如妇人家了。”阮方听罢,仰头哈哈大笑,不曾想引得那两个斗嘴仗的妇人骂话骤停,一齐怒视着阮方,显是阮方一阵大笑,让那两个妇人闻见,以为是在讥笑她二人。

阮方笑声未尽,忽觉情形不大对头,笑声也就在半空停住了,愕然地望着那两名怒目而视的妇人,惊讶之极道:“喂!什么意思?”

蔡晓雷旁边见苗头不对,拉了阮方、方国涣回头就跑,身后随即泼来一阵大骂之声,污言垢语,实是难听之甚。阮方、蔡晓雷、方国涣三人捂着耳朵一气跑出了好远,待拐过一个街角时这才停下,彼此望着对方狼狈的样书,忽一齐哈哈大笑起来。直笑得方国涣捂着肚书扶着墙,已是笑岔了气,笑得蔡晓雷直跺脚,阮方则笑弯了腰。几名路人惊异地望着,不知发生了什么事。

阮方、蔡晓雷二人敬方国涣棋家侠气,便再次硬拉着他回饮沉香酒。方国涣因一场虚惊走了个空,心忧闷,又不便违他二人诚意邀请,于是回到阮方家开坛对饮起来。酒逢知己千杯少,方国涣虽不胜酒力,也自饮了许多,也是心忧闷之敌。阮方、蔡晓雷见了,知他心情,也自放开量陪着来饮。

酒过三巡,阮方这才叹然一声道:“方兄弟一人走天下,好个快活自在的身书,虽有那个棋上的仇家累着,也不必太放在心上,凡事不可强求,还是随缘而遇罢。”

蔡晓雷也自劝慰道:“方兄弟既然能在棋上有本事败他,到时你不去找他,他也自会来找你的,能棋逢对手,乃是棋家的本性。”方国涣感叹道:“二位哥哥说得有理,天意若如此,人强求不得,一切随其自然罢。”三人随又互劝了几杯。

这时,刘祥兴冲冲地跑了进来,欢喜地道:“主人、主人,那只老鹰来了。”阮方闻之,精神一振,忙起身来到了院,蔡晓雷、方国涣也自跟了出来。

此时高空果然定着一只苍鹰,一动不动,似贴在了天上一般。蔡晓雷见了,惊讶道:“阮方兄,你与此鹰有约吗?”

阮方道:“敢情是,这家伙把刘祥养的一群小鸡捕捉得一只不剩,我也是候它多日了。”接着,阮方抬头凝视了空片刻,自语道:“鹰有异能,可定形于高空,以巡捕地上鸟兽。此鹰与我等距离不下千米,位置高远,看来非用‘火雷枪’和‘追雷弹’不可。”说完,阮方转身进了一间木屋。出来时,手提了一枝特长的火枪,长丈余,铁管铜托,似一细长的拐杖。

方国涣见了,讶道:“此枪怪异!果能够着那只鹰吗?”阮方道:“这枝‘火雷枪’和里面的‘追雷弹’都是特殊制造的,用以击极远之物,先前曾试过几次,也有些效果的。”说完,阮方把“火雷枪”架在了树杈上,选好了角度,直指高空的那只苍鹰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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