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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场聚餐并未持续太久。
吃饱喝足后，苏绵窝在厉绅怀里，两只手攀着他的胳膊，小脸红扑扑的。
她喝了不少酒，眯着眼睛，稍显醉态。
厉绅低头看着她，指尖摩挲着她细嫩的脸颊，低声询问，“难受嗎？”
苏绵摇摇头，嗓音软糯，“不难受。”
“我们回家？”
小姑娘喝醉的样子，他见过，这次没有闹腾，还能回他的话，想必大脑还很清醒。
“回家睡觉嘛？”苏绵微微歪头。
似是想起什么，她害羞地将脑袋往他怀里拱了拱，“我给你准备了礼物。”
闻言，厉绅眉梢一扬，“什么礼物？”
“不能说，这是秘密。”
苏绵靠在厉绅怀里，任凭他百般追问诱引，她都咬紧嘴巴不透露。
神秘兮兮又羞答答的模样，把厉绅惹得心痒痒，迫切地想要知道，眼前的小姑娘究竟给他准备了什么生日礼物。
此时，谢景川仰头喝下杯中的最后一口酒，望着几人，兴奋地提议，“吃饱喝足，咱们去泡澡吧，就在隔壁，新开的。”
“不了……”厉绅第一个拒绝，搂着苏绵起身，“绵绵不舒服，我带她回家。”
“不舒服？”谢景川微怔。
看着苏绵醉醺醺的娇态，他轻咳一声，移开视线，鄙视道，“行吧行吧，居心不良的大尾巴狼，自己图谋不轨还要拿苏妹妹当作借口，赶紧走赶紧走！”
厉绅懒得回他，临走前看了孟砚南一眼，又对坐在他身旁的女生微微点头示意。
苏绵冲着顾伊禾笑着，挥了挥小手。
刚才她一直喊着嘴巴苦，厉绅往她嘴里塞了一个糖块，至今还没化开，她含糊不清地说着，“顾姐姐，改天约你玩儿啊。”
“好。”顾伊禾点头，微微一笑。
厉绅揽着苏绵离开，谢景川望着孟砚南和顾伊禾，兴致勃勃，“我们这就去吧！”
“不了……”孟砚南直言拒绝，语气平静，“时间不早了，我们也该走了。”
话落，他拉住顾伊禾的手腕，“走吧，明天还要工作，今晚早点儿休息。”
“好。”顾伊禾顺势起身，冷不丁看到谢景川幽怨的目光，她有些无辜。
顾伊禾任由孟砚南牵着她走到包厢门口，某人突然停住脚步，回头望着神色愤懑的谢景川，叮嘱了一句，“熬夜太晚，容易猝死，年纪轻轻，别让我参加你的葬礼。”
谢景川：“……”
望着两人的背影，谢景川气得说不出话，只能在内心默默鄙视某个毒舌男。
包厢静了下来，空空荡荡。
谢景川叹了口气，颇为惆怅。
他忽而愤愤道，“一个两个，不就有个女朋友，有什么了不起的，爱情有什么好的，哼，小爷我孤身也逍遥！”
……
会所外。
顾伊禾望着孟砚南，问出了心中的疑惑，“你朋友的女朋友，今年多大了？”
孟砚南淡淡回，“今年刚上大一。”
“大一？”
顾伊禾微微一愣，心中默算，顿时惊讶不已，“她才十八岁？我以为……”
以为她只是看起来小，没想到……
小姑娘是真的小。
“对了……”顾伊禾又道，“我看过了，她的身体没有什么异样，就是平常人，你可以让她转告家人，不必再费心了。”
“好，多谢。”孟砚南点头。
他没有耽搁，直接从兜里摸出手机，给厉绅发了条微信消息，然后收起手机，稍一偏头，目光灼热地望着顾伊禾。
牵住她手腕的手，微微松开，然后向下移动，由手腕挪至手掌，牢牢攥住。
待助理将车子开过来后，他揽住顾伊禾的腰，稍一用力，在她回神间，已经将她塞进了车后座，自己也顺势迈腿上去……
“孟砚南，你干嘛？”
“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