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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炎天朝门外冷声道:“还不滚!”
怜儿赶紧应声跑开。
蓝洵玉看床边有一盆清水,洗了洗,穿上衣裳,又来侍奉萧炎天穿衣。
萧炎天坐在菱花镜前。
蓝洵玉像往常在天行山一样给他梳头,梳好后,用金冠将萧炎天一头乌黑的长发束起来。
萧炎天攥住蓝伏清的手腕,拉着他坐在镜前,拿过他手里的梳子。
“师父,这怎么使得?”
萧炎天按住蓝洵玉的肩膀不让他起身:“我们拜了堂是夫妻,这有什么?”
蓝洵玉像屁股上长了钉子一样,坐立不安:“师父,还是我……自己来……
“给我坐好!”
蓝洵玉不敢再动。
萧炎天哪里伺候过人,梳了半天,越梳越乱,最后,蓝洵玉的头像鸡窝一样。
蓝洵玉看着菱花镜里对着头发手足无措的人,憋着笑,一脸严肃正经。
萧炎天从桌上拿了根玉簪子插在“鸡窝”上,冷着脸:“就这样。”
“师父,我这样没法出去见人。”
萧炎天抬起蓝洵玉的下巴,道:“没法见人就不见,最好一辈子把你锁在屋里,谁也不让看见,就我一个人能看着你。”
说着,俯身低头吻上去。
“师父,青天白日……有伤风化……”
萧炎天吻得更深,蓝洵玉话也说不出来了。
一吻结束,蓝洵玉白皙的脸像桃花一样透着粉红。
萧炎天深沉地望着蓝洵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