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pp2();
read2();不甘归不甘,事实是事实。
再怎么不想承认自己弱,忍不下被比自己还小的女孩子挑衅的气,狱寺隼人最后还是要接受一点──他真的打不赢对方。
他从昏迷中醒过来的时候,浑身都疼,基本都是他试图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时自己造成的伤。结果伤敌一千没做到,自损八百倒是真的。
“嗨~醒啦,想吃东西吗?”毫发无伤的女孩正在给面包片刷果酱。
清晨的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,让房间清晰明亮。
狱寺隼人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沙发上,这里明显不是卧室,像是个大堂,中间摆放了两张长桌,椅子随意乱摆。
靠墙的位置是厨房,但没有家常用具,除了一个烤面包机,就全是各种罐头,分量还不少。
四周很乱,但不是特别脏,看得出不是荒废的地盘。
身上的伤有被人上过药,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。狱寺隼人转过头,戒备满满:“你想做什么?”
“没什么啊。”女孩吃着面包,轻松自然:“只是如果你醒来看不到我,会很不甘心吧?被打败了却不知道打败自己的是谁。所以我就好心把你搬进来啦,顺便找医生给你治疗一波,等着看你醒来时的表情。”
一股子我觉得好玩所以就这么玩了的恶劣感。
本该是体贴的行为都变成了玩弄人的铺垫。
狱寺隼人理所当然的被激到,胸腔被一口气鼓胀。
“你是什么人?”
“我是……”
说。他一定会记住,然后总有一天会打败她!
“我是彭格列十代目的妹妹。”
“哈?!”
开什么玩笑!别以为他不知道彭格列现在掌权的是九代目,根本没有什么十代目。
“你根本不敢说出自己的身份吧!”
女孩无奈叹气:“就知道你不会相信。”
“谁会信这么假的谎话!”
“但是我说的是事实哦,你不信就不信啦。我没有第二种回答。”
可恶,连个名字都不敢说,藏头露尾的家伙。
愤愤瞪一眼,狱寺隼人从沙发上爬起来。
不说就不说,反正他已经记住这张脸了,化成灰他也会认出来。
“喂,你要去哪里?”女孩喊住他:“想变强的话,我可以帮你哦。”
她点评:“你用炸|药的方式真是拙劣得让人看不下去啊。”
激将法永不过时,狱寺隼人顿足回头:“你说什么?”
女孩眨眨眼:“我说我可以教你,我不怕你变强,就看你敢不敢跟我学咯。”
说完,她又故意加问了一句:“你敢吗?”
狱寺隼人咬牙。
当然敢!
……
这个地方就是先前那伙人的窝点,而如今,那伙人全倒在外面,是自相残杀的结果。
在狱寺隼人吃过东西填饱肚子后,中原西贝带人离开这个临时落脚点。
而后仿佛漫无目的地四处走,在狱寺隼人问了几次目的地都没得到准确答案,快要爆发时,才在林间一条溪流旁停下脚步。
“就是这里了。”
“这里做什么?”
劈下一根树枝,削出尖端,中原西贝把树枝丢到狱寺隼人手中。
“拜师礼啊,我想吃烤鱼了,所以你先叉条鱼上来做拜师礼吧。”
“拜师?开什么玩笑!”
狱寺隼人抬手就要把树摔地上,中原西贝睁大了眼睛开始夸张表演:“不会吧不会吧,不会有人连一条鱼都抓不到吧?”
狱寺隼人一气,拿出炸|药。
中原西贝:“不会吧不会吧,连对付一条鱼都要用炸|药,不会有人不知道什么叫伤害溢出,攻击力浪费吧?”
“你!”
“别我啦,看出来你不能理解了,我就明说吧。”
中原西贝双手交叉于胸前,小小个的背倚树干,却有一副教导者的气势:“叉鱼的道理和用炸|药击准敌人的道理是相同的,如果你不先好好领悟这点,但凡遇到稍有实力的敌人,你的鱼叉都会落空。”
“所以,先叉条鱼证明下自己吧。”
僵持数秒,狱寺隼人还是收起炸药,捡起了削尖的树枝。
狱寺隼人并不愚笨,相反,他是很有天分的那类人。只要给出合适的引导,很多东西他都能自己弄明白,不至于非要剪开掰碎了细说。
只是如果不给出合适的引导,会很容易钻偏而已。就好比他之前的做法──既然炸|药追不上对手,那我就连人带炸|药一起堵过去。
这种办法在战斗中并非完全不可行,但太过不计较后果,很多时候反而会成为弱点,被对手利用。
换成叉鱼,这种弊端就更明显了。如果因为叉不到而一气之下拿着鱼叉整个扑过去,结果只会是扑个空,还会把自己摔得不轻。
溪流中有鱼,但不多,所以每次失败后,鱼被惊跑,都要重新寻找目标,再次悄悄靠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