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一点想法都没有吗？”
贝尔摩德歪了歪头，“这次来日本的那些人，最后要效忠的对像可是有可能要接替你的成员……能在各方面能力上压过你的，恐怕没几个吧？”
“未必。”
琴酒看着窗外逐渐冷清的景象，冷静分析：
“就欧洲基地那种养蛊式方法培养出来的人，能活到最后的都不会太差。”
“我知道，但是你毕竟……”
“如果你那晚说的试验是真的，那么恐怕，无良boss的杀手锏还有很多。”
琴酒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门扶手，“你就没有想过，他既然在你身上实验成功，在别人身上也有可能进行过试验，甚至有了成功的桉例吗？”
贝尔摩德稍一顿，放轻了声音，“我只是，不太原因相信……”
琴酒没有再说什么。
而，降谷零小同学持续懵逼：
什么实验？组织进行人体实验吗？这又是什么情况？
他很好奇，但是他也知道，就算问了，琴酒也不会说。
沉默了一会，琴酒又忽而开口，“反正不可能是我的同期，或者是上一期，因为那些人不是因为实验失败死亡就是被我杀死了……应该是我后面几批的人。”
“啊啦~你这不是有想法的吗？”贝尔摩德调侃道。
琴酒摆出死鱼眼，“我那是为了满足你的好奇心，乌丸大小姐。”
贝尔摩德突然喷了一口口水，惊惧莫名：“别，别叫那个名字！难听死了！”
旁听的降谷零：？？？
什么？他听到了什么？
貌似又是什么不得了的机密被他知道了……应该不会被灭口吧？
看着琴酒和贝尔摩德齐齐望过来的眼神，降谷零艰难的咽了口唾沫。
——
欧亚大陆，万米的高空之上。
一架小型客机脱离了原本的航线，径直朝东方而去。
机舱内。
一身贵族打扮的安德卜格站在窗户边上，凝视着灰蒙蒙的窗外。
他曲卷的澹金色头发有些长了，在后脑勺咋成了一个小揪。
“篡改航线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，斯特拉。”
看着窗外，安德卜格忽而说了一句。
在他身后零散的座位上，打扮与他类似的安高斯特拉正捧着一杯红酒细品。
听到他的话，安高斯特拉抬起头，“嗯？有什么不明智的？我只是想快点到日本而已。”
“但地球是圆的。”安德卜格面无表情地转过头，“你就算改了航线也不会缩短多小距离，而且可能还会惹到这边的霸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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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嘁，哪有什么霸主。”安高斯特拉似乎想翻个白眼，但是他的眼珠子翻不上去，“就算有那也是过去时……而且只是经过一下这边的，又不算什么大事，你至于吗？”
安德卜格申请肃穆，“至于。我觉得我们应该拐回去跟上大部队，离这个古老的国度远一点。”
他们现在已经处于中国的领空了。
安高斯特拉继续品酒，不以为意道：“放轻松点安卜，我们马上就要到达目的地了……想想，我们马上就要接替琴酒的位置，你就不兴奋吗？”
“……在兴奋之前，我建议你看看窗外。”安德卜格过去他旁边，冷漠的拽走了他手里的酒杯。
安高斯特拉见到自己的酒被抢走，本来想发作，但是听了安德卜格的话后还是先转头看向窗户，“怎么了？”